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終沒有說話,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啪!”門被重重地拍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漢尼拔抿起嘴法令紋深陷,似乎對此感覺有些不滿。
“他看起來受到了驚嚇,”叼著甜甜圈的塞廖爾挑了挑眉,對于拉夫爾的定力極限有了一定推測。
“現(xiàn)在礙事的家伙不在了,我們需要談?wù)??!睗h尼拔重新看向塞廖爾,目光在他毫無顧忌抓著甜甜圈而油汪汪的指尖流連了片刻,“當然,在那之前你需要先擦干凈手上的油漬。”
“好。”對漢尼拔的潔癖有一定了解的塞廖爾沒有撩撥漢尼拔的神經(jīng)惹怒他的打算,就接過漢尼拔遞來的紙巾垂頭擦了起來。
“你的血液正在鑒定,在那之前我負責監(jiān)視你?!睗h尼拔抵著額角,溫和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無奈,“真是麻煩?!?br>
塞廖爾頭也不抬地繼續(xù)擦著指尖,“畢竟我們認識這么多年關(guān)系不錯,盧瑟是想讓你從我這里套出什么情報吧?!?br>
“一個愚蠢的家伙,”漢尼拔對此總結(jié)道,“讓我監(jiān)視一個令人垂涎又唾手可得的食材,并不是明智的打算?!?br>
“這是對你自制力的贊許吧博士?!比螤栯S口道,他的指尖重碾在紙巾上,留下一個模糊的指紋,有著昏黃的油色。
“我沒有興趣接受所謂的贊譽?!睗h尼拔慢慢走向塞廖爾,鞋子踩在地上的聲音在整個實驗室格外清晰。
“是要放了我的意思嗎?看起來并不像你的作風啊漢尼拔。”塞廖爾把紙巾丟在桌面,直視漢尼拔的目光,輕挑的眉宇看起來和托尼平時一樣戲謔又輕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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