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小姐姐冷笑了一聲,手下一圈一圈繞著拆的飛快,“每一次我給你拆石膏繃帶的時候你都是這么說的,這都多少年了塞廖爾小少爺?!?br>
“……”塞廖爾無言以對,只能心虛地轉(zhuǎn)移視線看向別的地方。
抱著斯塔克先生給倒的牛奶圍觀了全程的彼得抿著奶沫,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眸默默睜大,一眨不眨地看著醫(yī)生小姐言語單方面的壓制,內(nèi)心的敬佩油然而生。
很少見到有人敢這么懟斯塔克先生,甚至連幾乎任何時間都顯得游刃有余的塞廖爾都和她不敢對峙。
這位醫(yī)生小姐可……真厲害啊。
原本纏住手臂的繃帶漸漸剝落,最終大團(tuán)掉在地上,被憋悶了許久的皮膚整個接觸到空氣,塞廖爾解放的手不由顫了顫。
“利刃劃過的傷口,無論是從長度還是深度來看都需要縫合,看來你對自己一如既往的狠,托尼對你的傷口也一如既往地小題大做,”醫(yī)生小姐捏著塞廖爾的手腕打量了兩眼就看出了幾分端倪,對一旁提包守著的人說道,“先麻醉?!?br>
塞廖爾在麻醉針尖刺破皮膚時輕顫了一下,在注射完以后討好地扯了扯御姐氣十足的醫(yī)生小姐的袖口,“當(dāng)時情況比較緊急,沒想那么多?!?br>
醫(yī)生小姐輕哼了一聲,趁等麻醉劑生效的當(dāng)下,拆起了另一條手臂的繃帶。
塞廖爾知道這是醫(yī)生小姐默認(rèn)不會告訴托尼是他自己劃出的傷口的意思,當(dāng)下輕呼一口氣,抬眼時目光正對上同一方向,同時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彼得和迪克,不由挑了挑眉:“怎么了?”
“這位可愛的小姐是你的熟人嗎,塞?”迪克空著的手撐在吧臺上,輕笑著看著塞廖爾的眼睛,叫著塞廖爾的語氣意味深長,“嗯?”
醫(yī)生小姐拆繃帶的動作一頓,抬起精致的眉眼打量起坐在塞廖爾另一側(cè)的迪克,沒幾秒突然笑了起來,慢悠悠地說道:“我是醫(yī)療部的副部長西拉,某種程度上是塞廖爾的專屬醫(yī)生,從幾歲的時候基本上就一直是我給他治病的,你滿意了嗎,小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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