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推了推眼鏡,垂下纖長的睫毛蓋住眼睛,臉頰微紅,沒有看向瘋狂散發(fā)魅力的布魯斯。
此時仔細看完了全部的班納指尖微顫,他看了塞廖爾一眼,單薄的鏡片上閃過一抹代表求知欲的光,將話題拉回了正軌:“韋恩先生,那些資料方便在這里公開一下嗎?”
“博士,我這個小家伙的監(jiān)護人還在這里,”一直看著他的美國隊長斯蒂夫發(fā)現(xiàn)托尼的神情有一瞬緊繃,但他很快就像往常一般吊兒郎當?shù)匦Φ?,“而且從繼承角度講,這些資料能不能公開的決定權應該在塞廖爾寶貝身上,不是嗎?!?br>
那些資料難道還有什么秘密嗎?
斯蒂夫擰起了眉頭,出于超反聯(lián)盟或許仍對塞廖爾覬覦著的可能性考量,斯蒂夫覺得公開研究或許是必要的。
被點名的塞廖爾則有些無奈地闔上資料,在托尼看過來前輕輕掙開了迪克緊握著他的手,因為緊密相連而布滿汗液的手掌因為接觸到空氣,帶來一陣瑟縮的涼意。
托尼沒察覺到他和迪克的小動作,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只有他們兩個人懂的默契。
塞廖爾仍帶著幾分未散暖意的手垂向左腳腳踝的方向微微一顫,他一直知道自己體內的基因是父母注射改良過的,也知道‘基因’因為不確定性,或許總有一天會產(chǎn)生一些注定會發(fā)生的異變。
但他在被托尼叫來紐約前,從未產(chǎn)生過想去了解的情感,也幾乎從未打開過父母死后留下的那間實驗室。
在僅有的幾點朦朧回憶中,自己在小時候似乎經(jīng)常躺在那間實驗室的實驗臺上,白熾燈刺眼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任人宰割無力反抗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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