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迪克看向塞廖爾垂下的側(cè)臉,眼底劃過深切的疼惜,和幾分復(fù)雜難解的思緒,或許會成為醞釀更深一層感情的基石。
而事件中心的塞廖爾此時卻一臉的漠然與冷淡。
他知道托尼說的是他的嬰兒乃至幼年期間的經(jīng)歷,但對于這些、五歲之前的記憶,或許是身體對那一切的恐懼,對于幼年因為基因崩潰造成的痛苦,他并沒留下多少記憶。
聽起來或許惹人同情,但他對那些其實并不太在意,要說對那一切除了活下來以外唯一值得慶幸的……
塞廖爾沒被握住的手緩緩用力繃成爪狀,暴起的青筋正在纏上繃帶的地方了帶著幾分痛意。
該慶幸,從他有意識起,對于疼痛的忍耐力就已經(jīng)超乎常人嗎?
要不是這樣,被漢尼拔培訓(xùn)的時候,別說只是情感缺失了,他或許根本活不下來。
“說起來我在當(dāng)時的宴會上才再一次見到小家伙,那時候他已經(jīng)長大了,”想到那時候的初遇,托尼眉宇微松,眼底忍不住泄出懷念的笑意,“愛哭的小勇士?”
“那時候我只有五歲,托尼,”塞廖爾抬頭笑了笑,臉上是溫和又懷念的笑意,“你還是我從有意識起,我遇到的第一個幫助我,又是實驗室研究人員的人?!?br>
“還是小孩的塞廖爾嗎?”手仍舊慢悠悠地揉弄著塞廖爾的手心,此刻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地摩挲紅痕,而是莫名有些曖昧的撩撥。
看著塞廖爾的笑臉,或許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舒緩塞廖爾的情緒,迪克壓低了聲音用極低的聲音對塞廖爾說道:“我想看看你小正太的樣子,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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