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繼任者,也就意味著杰森仍舊是羅賓,想到這個問題,杰森有一種自己失職的愧疚感。
明明時間還不到一年。
但他現(xiàn)在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這一年發(fā)生了許多他不知道的巨變。
就好比那位不是布魯斯養(yǎng)子,卻能被阿爾弗雷德打破規(guī)矩稱之為‘少爺’的塞廖爾,也好比那個被迪克當著自己這個名義上弟弟的面,直接親上去,表演什么叫原花///花公子秒彎的出柜現(xiàn)場的男人。
又一次把思維七拐八拐放在了被自己喝血的男人身上,杰森皺了皺眉,終于察覺出幾分不對勁。
為什么從醒來以后……他就這么在意那個陌生的男人?
就算是喝血的時候頭痛欲裂完全沒功夫打量周圍,杰森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也能回憶起喝血時男人的模樣。
烏黑的頭發(fā)和眼睛,勁瘦白皙和女人有的一拼的膚色,以及從見到那人,直到被他啃咬吸血,乃至被迪克擁吻,都波瀾不驚,沒什么情緒的表情——他都記得分毫不差,格外明晰。
這難道是什么奇怪的能力嗎?
杰森皺了皺眉,就算這么想著,他對那個男人仍舊生不出什么敵意,反而天然帶著幾分揮之不去的好感。
這算什么,一見鐘情?
我愛上了我哥親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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