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撇了撇嘴,在從被拎著變成被扛著的姿勢后小聲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br>
說什么兄弟才下狠手,完全是為了爭取和塞廖爾約會的時間吧。
哦,還有順便隔開他和塞廖爾師父。
提姆表示已經(jīng)完全看透了這家伙的險惡用心!
“我剛才打了個電話沒注意這邊,”塞廖爾收起手機,在提姆面前帶著溫和的笑容有點無奈地看著迪克,“這明顯不是最后一項訓練,提姆就已經(jīng)累得動彈不得了,你果然下黑手了吧?”
“親愛的,提姆最近神經(jīng)太緊繃了,這時候正好休息一下。”走到塞廖爾面前,親了親他的額頭,迪克本身的那股體香和汗味混雜,在湊近時縈繞在塞廖爾的鼻間,倒是并不難聞。
摩挲迪克的臉頰,順手揩去從額角滑落的一滴汗珠,感受著指尖的濕意,塞廖爾輕笑道:“這是狡猾的詭辯?”
“沒到那個程度吧,親愛的,”迪克把提姆放在隔壁一個房間休息的床上,才露出一個有點狡猾的笑,“最多算是變通之下,隱藏了部分的實話而已。”
他說出來了,迪克那個家伙居然這么直白地說出把自己揍成這樣是有別的目的!
提姆嘖了兩聲打算吐槽,奈何因為連日超負荷訓練的身體太過疲憊,剛才超過他目前極限的二十分鐘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幾乎是提姆剛躺在床上,緊繃的神經(jīng)就和身體一起,徹底放松下來。
沒幾秒,提姆的呼吸就綿長起來,已然陷入了沉眠。
“……”在提姆睡著以后,塞廖爾和迪克很快就反應過來,給他青紫的幾處傷痕上了點碘酒后就放輕了腳步聲一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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