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他的記憶里,自己吃的‘藥’,就是父母摸著他的腦袋,時不時從針筒那讓人害怕的針頭中推進他幼小身體里的冰涼液體。
隱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只要一個引子,就能漸漸回憶起來,越發(fā)清晰。
塞廖爾也就自然想起了漢尼拔當時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及后來幾次看似不著痕跡的和他談那所謂‘先天疾病’的話。
明明是身處熱氣騰騰的浴室,溫熱的水液不斷從他的身上淌過,常年不見光的蒼白皮膚因為熱水泛起曖昧的粉色,塞廖爾心底卻涌起一絲涼意。
小時候,他一直不解于從小儒雅紳士的鄰居叔叔為什么隱藏的面目那么駭人,為什么會單單挑上他。
稍稍長大以后,情感缺失的他就不再糾結于這些了。
所以他就沒再思考過那些在絕望時念念不忘的問題。
這么看來漢尼拔的目的或許真的和他的‘基因’有關。
也就是說……他的某個猜測應該可以說不是那么不著邊際的猜想了。
想到當時感知杰森的情緒,又能直接控制他的言行,塞廖爾的瞳孔深處閃過了什么。
“咚咚——”清脆的敲門聲喚回了塞廖爾的思緒,他輕輕甩了甩頭發(fā)關掉了花灑,揚聲問道,“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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