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澤貼著山壁一動不動,眼睜睜看著一大片一大片的北涼人過去。
沒多久,峽谷那邊就傳來喊殺聲,轟隆一聲巨響后,原本悄悄行進的北涼人潮水般朝著那邊涌了過去。
商澤瞧準時機,一刀割了一名北涼士兵的喉嚨后,扒下他身上的毛皮坎肩和氈帽,穿到了自己的身上,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袁博文得到消息后,趕到斥候營,看到擔架上血肉模糊的人,一時間有些不敢認。
“大人!”擔架上的人看到袁博文,一下子翻滾了下來。
袁博文緊走幾步,一把扶住了,看清楚確實是商澤后,他連忙喊道:“郎中呢?叫郎中了嗎?”
商澤緊緊抓著袁博文的手:“大人!守備大人……說……霍云澤不可信!”
袁博文一臉震驚,但商澤的情況很不好,只說了這么一句后,就厥了過去。
醫(yī)官來得很快,幾下便解了商澤身上殘缺的甲胄,但他腿上手上的傷不少,后腦勺也開了瓢,骨頭都能看到了。
袁博文急切想知道關正的情況:“怎么樣?他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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