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菩知道這些,可卻并不在意阿爾斯蘭會出什么幺蛾子。
他愛如何鬧如何鬧,只要沈旻曜在一天,那小知府終究還是要顧及沈家的。
如果說他是楚家的狗,那么這個小知府,便也是沈家的狗。
“話說廠公您剛才是要去哪?”孫孝發(fā)覺陳菩似乎話有些少,見他斂眉又不知想著什么,悄么聲湊上前去:“難不成是要去找送花的小侍女算賬?”
“要我說,廠公您也別這么絕情,好歹是人家小姑娘一只一只折出來的心意,您這踩了就踩了,還要回去找人算賬,人家得多傷心???”孫孝說著,俯身從地上拾了一朵小花別到了耳朵上。
陳菩小時候生的清俊又漂亮,當(dāng)時在司禮監(jiān),甭管是年近半百的老姑姑,還是剛?cè)雽m閱歷尚淺的小侍女,都喜歡少年那一張好面皮。
他模樣太扎眼了些,盡管后來曬得黑了點(diǎn),看上去老了點(diǎn),還是有一些個小侍女硬著頭皮過來投桃送李。
也幸好,陳菩沒殺心對這些小姑娘發(fā),頂多冷冷的睥睨一眼,嚇得人永遠(yuǎn)都不敢再送。
“孫孝,堵不住你的嘴是么?”瞧著小紙花落在孫孝耳畔,陳菩蹙眉,指尖飛出一顆白皙的菩提,將那小紙花直接打落。
“堵得住堵得住。”孫孝吃痛的摸了摸耳尖,看著那朵小紙花竟完好無損的墜落。
小紙花混進(jìn)地上那一片花海里,陳菩眉眼舒展了些,看到被孫孝丟到自己短榻上的牛肉,又蹙了起來:“把你那堵嘴的東西從咱家榻上拿下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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