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效命于天子的女兒。”
“讓我見方才那個人,那個持刀的人,你口中的督公,不然我死在這里?!?br>
“公主莫把死字掛嘴邊了,廠公不喜歡這個字兒,諸事已定,廠公亦不會見你?!蹦暧椎男」骼p人至極,孫孝有些厭煩,但對著這樣一個人兒,到底是耐下了性子,伸手將她推進了靜心堂里,瞧了瞧門縫沒有一只手臂,方才將靜心堂的門鎖上。
定國公府注定要沒了,孫孝知道陳菩那個人,何苦讓一個小公主傷心呢。
可蒲柳一般輕弱的人,到底是讓人有些心軟。
訓練有素的錦衣衛(wèi)們立守在靜心堂外恍若無人,于是這里只有萬籟俱寂的冷清,吉福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李笑笑身形不穩(wěn)的坐到了地上,尾椎磕的生疼。
頸上的上也疼,尾巴根也疼,孫孝厚重的披風壓在她肩上,李笑笑甚至沒有一絲力氣站起來。
她身子打的僵直,坐在冰冷的靜心堂中。
沒有人,她看不到,順天的生身父皇厭她至極,唯有舅舅與祖母,他們都不希望她有任何閃失。
他們拼了命也要護著她,而失去了庇護的她,只能被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無人理睬,便是她死在這里恐怕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什么也做不了,她并不喜歡這樣。
李笑笑逢生第一次有了一種鼻酸的感覺,可她并沒允許自己落淚,窗外清冷的月光映照在她蒼白病態(tài)的臉上,她記得這是月光,仰頭感受著那清輝的溫柔撫慰,吃力的勾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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