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看不出來,你挺狂野。”
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舒采七點五十出門去教室上課。
孟況和往常一樣,等在女生宿舍樓下。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頂著一張臭臉,不像來等女朋友,倒像上門索債。
室友昨晚說過的話在耳畔回蕩。
舒采:“?”
孟況不至于這么快就到倦怠期了吧。
別人是七年之癢,他們是七個月之癢。
她又往前走了一點,才看清孟況身旁今天多了一個人。
——邊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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