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對我說了這句話,那便聽她的。她想要做前鋒,那我做她最后的后盾便是?!?br>
“可是……”
沈繾溫柔地?fù)崃藫崽m花的葉片,“好了,將這盆花送過去吧,她會明白的。”
下屬得令,抱著花小心出了門。
他前腳剛走,又有人踏進(jìn)了門。
沈繾背著人,兀自抄著經(jīng)書。柔和的秋光灑筆墨紙硯上,本該是蕭瑟的光影,在他指尖卻消減了倦怠,取而代之是千帆過盡的沉斂與平靜。
他未曾停筆,只淡聲問道:“聽說近來朝中有幾個人不太安分?”
身后傳來聲音,低聲道:“回大人,鬧事的都是前幾日調(diào)回都城的南逃官員,可要呈上名冊?!?br>
前些日子趙姑娘說想要讓蕭寅當(dāng)初貶謫的官員回來,雖是氣話,但大人都調(diào)查過這些官員,大都是國之忠臣,被貶也只是因為說了真話。但蕭晉平要召回來的那些,可都是南逃的官員。這些人,說是貪生怕死之輩都是夸贊了他們,一個個出事跑得比誰都快,天下稍定便出來仗勢欺人。換作在大瀾,這樣的人是要被處以烙鐵之罰的。
他跟在大人身邊六七年,處置過類似之事不說萬條也有千條,神諭上對這樣的人的刑罰如數(shù)家珍。就這群官員里頭,就算是罪行相對輕微之人也得挨一頓烙鐵,叫他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罪行惡劣的便叫蓮守閣處死了,哪還像大詔人一樣,還放人重新出來做官。
作惡還不受罰,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也虧大人心地善良,入鄉(xiāng)隨俗,不和這些人計較。
“大人,那幾個手下沾過血的我都叫人盯著,可要加派人手?”他們不摻和大詔政事,但這點兒人還是拿得出來的。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