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魁見她眼下隱有青影,心下更加譴責自己這做丈夫的不像話,真像祖母說的“活禽獸”一樣了。忙扶了她去榻上躺著?!案杏X如何?”
“哎,好像老了三十歲……”
雪硯扶一扶虛得直哆嗦的小腰子,七老八十地哼了兩聲。哼得丈夫無地自容,越發(fā)恨自己這個活禽獸了。他大手伸過來貼著她,凝重地沉默一會兒。帶點自懲的意思說:
“我讓人把旁邊的暖閣收拾了,晚上睡那兒?!?br>
雪硯詫然扭頭,弱弱地問:“誒,為何呀?”
他淡然垂眼,用了個優(yōu)雅的措辭:“為夫要齋心一個月?!?br>
齋心......雪硯立刻心有靈犀地懂了。啊呀,這是要禁欲!
她的心里誠實地掠過了一絲竊喜。
說起來太不像話,夫君要她守一月的活寡,第一感覺竟然挺高興。雪硯真的不懂自己了。咋這么不癡心,不“以夫為天”呢?
出于愧疚,趕緊在臉上堆起了十倍的依戀不舍。眼里水汪汪的,都有點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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