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yán)?,電臺(tái)主持人的聲音跟催眠曲似的,混在清晨微涼的風(fēng)里,說的什么天氣預(yù)報(bào)我一個(gè)字也沒聽進(jìn)去。我靠著窗,低頭刷著手機(jī)。
姜暮棠就縮在我旁邊,整個(gè)人恨不得都藏進(jìn)衣領(lǐng)里,像只怕冷的小貓。
“冷了?”我頭也沒抬地問。
“……有點(diǎn)?!彼曇粜⌒〉?。
我二話不說,直接脫下身上的薄外套,遞了過去。她愣了一下,才接過去披在身上,寬大的袖子直接蓋住了她的指尖。
黑暗中,我聽見她輕輕笑了一下,然后用一種自以為很小聲、但我聽得一清二楚的音量說:“哥,你說我像不像偷穿你衣服的nV朋友?”
我正在刷視頻的手頓了一下,然后面無表情地回答:“不像?!?br>
“……哦?!彼沁吽查g就沒了聲音。
我沒再說話。車窗外,路燈一盞盞熄滅,天邊浮起一層淡金sE的晨光,城市的輪廓在沉睡中緩緩蘇醒。
中午,我們終于抵達(dá)北海。
這里的太yAn,b我想象的還要毒辣,簡直就是個(gè)懸在天上的巨型烤燈。我撐開傘,我倆就在蒸籠一樣的人群里緩慢移動(dòng)。暮棠緊緊跟在我身后,我甚至不用回頭,都能感覺到她那道視線,像一條溫?zé)岬慕z線,黏在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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