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種窒息感,勉強說:“……這是你的事,我怎么會知道?!?br>
顧鶴的眼光惡狠狠的,蔣絮如心里直打鼓,過了好久好久,他終于說:“那你知不知道,我是真心對你?”
蔣絮如有意想自己冷靜一下,第二天卻自然而然地鴿掉了當天的口語課,因為她從小腹酸痛中醒來,發(fā)現(xiàn)床單上已經(jīng)血漫金山。
她手腳酸軟地下床把床單換掉,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熱水器竟然壞了,她只能哆嗦著手,勉強用冷水搓床單。
暑假里做大學(xué)生創(chuàng)新實驗項目的同學(xué)畢竟還是少數(shù),至少她的室友都收拾鋪蓋回家了。空蕩蕩的一個寢室只剩下她,靠在床上一角直冒冷汗。
想著“睡著了就不會不舒服”的時候多半會睡不著,加之沒吃早飯血糖偏低,蔣絮如整個人蜷成一只意識迷蒙的蝦米,有種異樣的懸浮感。
嗯……蚊帳頂是藍sE的。
她的手機屏幕亮了又黯,嗡過一下,不過翻過身去的她并不知道。
其實也沒有那么不舒服,很有可能躺半天也就好了,她淺淺地喘著,一邊抓緊空調(diào)被說服自己趕緊入眠。
模模糊糊間蔣絮如想起來,似乎很久之前,高中畢業(yè)旅行的時候,她好像跟顧鶴說過一次話。
畢業(yè)旅行去的是槐鄉(xiāng),在A市坐上高鐵打個盹半小時就到的農(nóng)村知名油菜花景點。剛剛脫韁的高三學(xué)生紛紛把地下戀情提到明面上來,一在旅館安頓下來就鳥獸四散般紛紛出去幽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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