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兄?!睂幵庶c(diǎn)點(diǎn)頭,陰沉的臉上,有了一抹笑容。
“怎么,看寧兄的氣色不好,是出了什么事嗎?!北R管帶著人向著這邊走來。
兩方勢力,都在慢慢接近,但都互相戒備,這里是小世界,沒有任何規(guī)則可言,死了也是白死,正因?yàn)榭辞暹@一點(diǎn),寧允也在略微猶豫之后,就交出了名額令牌。
寧允帶的人,都一副垂頭喪氣,死了父母的表情,盧管自然看出了問題所在。
“沒有,只是心情不好?!睂幵蕮u搖頭,顯然不想解釋。
兩方勢力接近,兩位領(lǐng)頭人,熟絡(luò)而又陌生的閑聊著,話語當(dāng)中帶著不少試探。
而盧管,也一直在猜測,寧家之人為何是這個(gè)表情,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在雙方聊到一直搶奪靈戒的和尚之后,寧允的臉色瞬間有了失態(tài)。
“難道......”看到寧允色變,盧管心中有了一個(gè)大膽猜測,轉(zhuǎn)而便是駭然,“天哪,難道和尚搶走了他們的名額令牌!”
和尚一行人的強(qiáng)大,盧管自然清楚,一方勢力對上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名額令牌被奪,也很有可能。
略微沉吟之后,盧管說道:“寧兄,我這里有一個(gè)大買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什么大買賣?!睂幵孰S意問道,他的心中一直在想名額令牌的事情,而且在他看來,現(xiàn)在什么買賣,也比不上名額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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