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替陸小天擔(dān)心,還不如擔(dān)心一下咱們自己,以那家伙的實力,就算是碰到元嬰老祖,也未嘗沒有脫身的能力。咱們兩個方才與這滅絕老怪斗法可全憑地祖上余蔭,否則這滅絕老祖伸根指頭都能捻死咱們。陸小天雖說也是借助了外物,但好歹還是通過自己發(fā)揮出來的。咱們跟這陸小天根本沒有可比性。”
以前帝耀作為戰(zhàn)月盟同階中實力出類拔萃的修士,結(jié)丹之后,確實有與陸小天一決高下的念頭,只是陸小天杳無蹤影,這才作罷,后來與陸小天交手之后,早就息了這份心思。
“你收拾一下這兩個老怪的東西?!便y甲女子想到陸小天的實力,也覺得自己是多余擔(dān)心了,目光轉(zhuǎn)移到滅絕的尸骨還有其他散落的一些物什上。
“為什么是我?”帝耀叫苦道。
“臭哄哄的,誰叫你是男的?!便y甲女子冷哼一聲,朝反方向飛去,根本不理會地上那些物什。
“你要到哪里去?”一見銀甲女子飛身離開,帝耀連忙起身問道。
“找個干凈的地方。”銀甲女子的聲音飄來,卻也沒飛多遠,直接在對面一個六七丈高的小山頭上落下,服下一顆丹藥,然后打座回復(fù)法力。
見帝耀也要跟上來,銀甲女子皺眉道,“你不去清理那些東西?”
“還是等陸小天回來了再說吧,他不在,我也不好清理,省得到時候鬧出誤會,畢竟擊殺滅絕老怪,咱們兩個只是打打下手,大半是陸小天在出力。”
帝耀嘴上如此說,實際上也是出于對陸小天的忌憚,現(xiàn)在回想起來,帝耀也覺得滅絕陰尸老怪與那碧空鬼王斗法的時候,陸小天的行動頗有些可疑之處,以陸小天的實力,對付血鞭的數(shù)量也沒比他跟銀甲女子多多少,特別是滅絕老怪被血藤抽中的那一次,更是可疑。
帝耀猜測多半是陸小天在刻意地放水,也就是說陸小天早就在算計滅絕老怪了。能有這份心機的人,當(dāng)真是要小心應(yīng)對,這血色禁地中,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他與銀甲女子加起來都不是陸小天的對手,特別是現(xiàn)在底牌已出的情況下,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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