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一航一咬牙,巨大的冰扇轟然間爆炸,一股駭人之極的寒流向四周刮去。杜瘋虎與魔蝎女豐玲面色大變,迅速后退,以圖避開這寒氣的中心。
陸小天卻是不閃不避,飄渺劍胎上爬了一層寒霜,不過轉(zhuǎn)眼間,項一航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又動用了隱靈鼎?陸小天冷哼一聲,反應(yīng)同樣不慢,項一航剛消失的瞬間,劍胎失去了方向,眨眼間一分為八,化作八道飛劍,在附近的空域中來回一絞。
一道痛哼聲響起,其中的一柄飛劍再出大片的血水。
“幫我定位那家伙的位置?!标懶√旆讲爬冒吮h渺飛劍在相對狹小的空間內(nèi)一陣絞殺,項一航便是動用隱靈鼎,也不可能瞬移,倉促間逃走,自然無法完全避開。只不過對方又吃了他一劍,現(xiàn)在卻是已經(jīng)逃出一段距離了。那隱靈鼎極為神異,并非幻術(shù),連他的真幻冰瞳都看不出破綻。不過真幻冰瞳對付不了,不代表龍獅這化神級的元神鎖定不了。
再次斬中對方一劍之后,陸小天便調(diào)出了龍獅的元神。
“東北方,對方速度不慢,應(yīng)該是動用了某種禁術(shù)。代價不小。你想要追上他,不容易。不過若是一直追上去,也只是遲早的事。”果然,龍獅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了對方的具體方位。
“竟然又逃得了一條性命,看來這家伙也是命不該絕?!标懶√烀嗣掳偷?。
“陸兄弟,不追了?”杜瘋虎與豐玲兩個上前來,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道。
“不追了,再追下去,咱們幾個搞不好要被對方的人包夾了?!标懶√鞊u頭道。而且項一航接連受了他兩劍,尤其是腦部的那一劍,劍意入腦,最是難以驅(qū)除。就算逃回去,也夠他受的,甚至實力大損,也極有可能。
“這小子還有援手?為何不等他的那些援手到了再下手?反而請了我跟豐玲?”杜瘋虎有些納悶地道。
“自然是見我手上的古魔瓶,還有收羅的古魔之氣對你們兩個頗為有用。以利誘之,若是換兩個魔族,必然會跟他聯(lián)手除掉我。只是沒想到咱們兩個原本就是舊識,更沒想到杜兄你會這般不遺余力的幫我。這個人情,我記下了。杜兄跟豐玲道友只不過是適逢其會,項一航敢跟我翻臉,必然是早就作好了打算,之所以中途改請兩位,必然是看中與兩位的利益沖突小一些,想要牟取更多的好處。結(jié)果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估計項一航現(xiàn)在是腸子都悔青了?,F(xiàn)在對方懷恨在心的逃走,必然會動用其他的后手,咱們再追過去,只怕會碰到其他強(qiáng)敵?!?br>
陸小天看了杜瘋虎一眼,跟杜瘋虎的合作,也僅限于取得結(jié)嬰果的那次。也談不上誰幫誰,只是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倒是沒想到杜瘋虎居然如此夠意思。
“能讓陸兄欠我個人情便是賺大了。剛才聽那家伙說陸兄已經(jīng)是丹術(shù)大宗師?可有此事?”杜瘋虎很快將話題轉(zhuǎn)到這點(diǎn)上,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確實如此,看來兩位這段時日是沒有在項國走動過?!标懶√禳c(diǎn)頭,這點(diǎn)幾乎已經(jīng)是天下皆知的事,自然沒有必要否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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