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區(qū)龍元,不過是誕生了自主靈意,早已經(jīng)不復當年先秦護朝龍獸之威。就算厲害一些,可想要將在場如此多的強者都葬送于此地,哪怕你是化神級妖物,未免也過于狂妄?!?br>
此時大齊國一個身著飛鳳袍的中年男子,聲音頗為蒼老,寬大的金白色衣袍在空中迎風而動。身體在寒徹透骨的冰川中緩緩上升。一只冰鳳虛影在中年男子身上若隱若現(xiàn),似乎隨時會沖出,翱翔于九天之上。此人正是大齊國皇室聲名不下于項狂的龍千古。
“哈哈,龍千古,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臭屁?!表椏窆笮?,身后的火紅色披風在冷風中列列作響,項狂身形一頓,便來到距離龍千古身側(cè)不遠處。與龍千古并肩而立。
“狂兄,此次多半是趙族人在搗鬼,眼下諸多強者齊聚于此,唯獨不見了趙族人,狂兄可有所準備?”陸小天見項狂身上沖天而起的戰(zhàn)意,眉頭一皺,傳音給項狂道。
“東方小子,你所言不差,趙族人任白消失,多半是依靠那見不得光的幻術(shù),只不過在場這么多強者,你以為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早就已經(jīng)有人察覺出端睨,為何沒有人提出暫退?你可知這是為什么?”項狂反問道。
“為何?”陸小天道。
“因為眼前這白鹿的體內(nèi),確實有龍元。諸大仙朝,各自有一套識別龍元之法。這點騙不得人,否則這些人也不會明知有鬼,仍然入局。切莫小看了幾大仙朝的底蘊,便是化神級妖物,真要斗起來,鹿死誰手,也尚未可知!”項狂嘿然一聲,然后道,“東方小子,你還有大把的壽元,不必加入到這場爭斗中來,可速去?!?br>
“既然狂兄沒有把握,何必留下來死斗,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乃取死之道?!?br>
項狂嘴上雖是說得豪氣,可最后一句話,仍然暴露其底氣不足。陸小天不客氣地說道。他也已經(jīng)是站元嬰期巔峰的修士,自認除了仙朝遺留下來的手段之外,不會比項狂差多少,哪怕項狂領(lǐng)悟到了第二種土之真意,真要分個高下,也要打過才知道。
冰峰之上的那龍鹿望之如那遼闊的冰原一般,沒有邊跡,深不見底。高出一個大境界,實力天差地別。沒有達到那個高度的人,永遠不知道化神期擁有的力量是何等的可怖。項狂嘴上如此說,陸小天哪里不知道實際上項狂心里也沒有多少底。
“大道理誰都懂,可你小子又豈會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一般,余日無多,只要眼前的龍鹿是龍元所化,哪怕是明知眼前有坑,閉著眼睛也得往里面跳。東方小子,你不必再勸,哪怕是此次戰(zhàn)死,我也要去搏一搏那萬中無一的機會?!表椏裾Z氣一如既往的狂放,只是最后仍然帶著幾分請求的語氣,“東方小子,我這輩子已經(jīng)活夠了,也沒什么遺憾,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傾城這丫頭,幫我照顧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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