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出了方才陶俑騎兵軍陣,擺脫了箭雨的圍攻之后,陸小天略一琢磨。又繞了個大圈子回去,在追靈小白犬的幫助下,沒花費多是獨自逃命去了,還回來做什么?”項狂看到去而復返的陸小天,先是松了口氣,然后沒好氣地說道。
“沒功夫跟你扯,少功夫便找到了正好沒入一片叢林的項狂。
“你小子,不我逃走后你可碰到什么兇險?”陸小天直接問道。
“沒有,我發(fā)現(xiàn)你小子壓根就一掃帚星,跟你呆一起的時候,總沒好事,碰到的危險比起我前面好幾百年加起來還要多?!?br>
項狂嘴巴一撇,頗有幾分自嘲地道,“倒是碰到了幾波人不人鬼不鬼的陶俑騎兵。他們也看到了我,身上敵意甚濃。只不過顧不上我,匆匆離開,我猜應該是與你或者是那幾個化神老怪物給干上了,現(xiàn)在你能脫身回來,八成是跟那幾個老怪物扛上,現(xiàn)在沒功夫顧及咱們這種蝦兵蟹將。你怎么脫身的?”
“巨石一族與夫族人攪到一起去了,這些人是先秦后裔。依照古法擺下的大秦箭陣,陶俑騎兵陣厲害非常,幾十個修為不等的元嬰強者,再加上難以計數(shù)的陶俑騎兵,竟然將獨目三臂魔人都困在了大陣之內(nèi)。跟你所說的差不多,沒功夫顧及咱們這種小蝦米。我才能趁機逃回來。”
“大秦箭陣?”項狂吃了一驚,然后怪笑道,“估計夠那老魔喝一壺的,咱們項國,天武,大齊的陣戰(zhàn)之法,都是自先秦時流傳下來的。當年秦嶺大帝橫掃四夷八荒。除了本人的蓋世神通之外,便是靠著手下的陣戰(zhàn)之術四處征戰(zhàn)。陣戰(zhàn)之法也是在當年那種混亂中被發(fā)揮到了極致,這無數(shù)載歲月過去,赤淵大陸的格局早已經(jīng)定下,雖然也經(jīng)歷了一些陣仗,不過都是小打小鬧,陣戰(zhàn)之威,早已經(jīng)不復當年,甚至有一些都已經(jīng)失傳了?!?br>
“這些土著不惜一切,竟然與化神強者斗狠,我猜咱們出現(xiàn)的地方可能有些尷尬,搞不好犯了對方的禁忌,才使得鬼面黑衣人與巨石族人這般不惜一切。既然來了,我看咱們不如探個究竟。這靈墟秘境,對于我等元嬰修士而言,除了突破至化神的機遇之外,便是通往上界的天元四門最為吸引人,哪怕是沒有突破至化神,若是能進入天元四門,日后抵達上界也未嘗沒有機會。”
“先想辦法活下來再說吧,便是咱們兩個,一旦落入對方的大陣之內(nèi),多半也是有死無生之局?!标懶√鞗]好氣地說了一句。與項狂兩個往叢林更深處潛行,盡量選擇背離之前獨目三臂魔人所在的方位。至于夫族人控制的陶俑騎兵與獨目三臂魔人最后會打成什么樣子,就不關他的事了,若是能兩敗俱傷自然最好不過了。
期間休息了兩次,項狂之前在那無邊黑暗中的消耗也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只不過越是深入到這叢林內(nèi),陸小天與項狂的面色便越發(fā)凝重。
“東方小子,這林子透著一股邪性,偌大的叢林,靈氣如此濃郁,整片叢林竟然連只靈性稍高的妖獸都沒有?!表椏駢旱土寺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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