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輕輕開口,“您已然學(xué)會不再等局,而是起局?!?br>
朱標輕笑:“皇叔替我擋了太多局,如今——我要自己替他扛幾劍?!?br>
三日后,建德堂外,士子云集,問道館座無虛席。
朱標親臨講席,身著東宮素緋,手執(zhí)白簡,立于堂前,目光所及,皆肅然靜聽。
“今日之題,非策,非辯,是問?!?br>
他朗聲開口:“諸位皆為國子監(jiān)、太學(xué)中人,講政講禮,皆本于典籍,學(xué)于世道?!?br>
“我今日只問一句——儲君之位,可議否?”
堂下一片震動。
韓清風(fēng)率先起身:“殿下此問,愿聽其意?!?br>
朱標點頭:“諸位所講,常言‘道統(tǒng)’,卻避‘人主’。而儲位既系于國統(tǒng),又存于人間,若不敢言、不肯論,何來明政?”
“我非為己辯,只為正此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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