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許悠然拿起酒杯,幽幽長嘆,“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嗖!”女魃柳眉倒豎,抄起酒瓶子直接砸了過來,“你他么說誰是溝渠呢?你說誰是溝渠呢?”
“哎呀……哎呀……”許悠然手忙腳亂的躲過瓶子,“你別動手啊,別動手啊……我不是說你……”
“呼!”又一個酒瓶子丟了過來,許悠然毛手毛腳的接住瓶子,“我這不是為了你的任務,還有我的小命兒嗎?”
“跟你的小命兒有什么關系?你就是看人家漂亮!”女魃惡狠狠的又拿起一個酒瓶子,“我打死你個龜孫兒!”
“你大爺的!你完不成任務,你老爹不會殺你,可是會殺我啊……”許悠然連忙喊冤,“那天你都差點死了,你心里沒點b數嗎?”
“你……這……都是什么混賬話……”女魃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只是她一直不想去思考而已。
二十多年來,她從未見過父親對她那般嚴厲。
為了所謂的帝國顏面和法紀,甚至差點置她這個親生女兒于死地。
她心里這道坎,直到現在也沒法過去。
雖然她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可她心中那個仁愛、寬厚的父親,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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