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走到水池邊準備洗碗,就看到芳英蘭走了過來。
“其一,他在擔心不自信而且吃醋,”
芳英蘭的俏臉,騰地一下子變得通紅。
她沒想到趙長安會說得這么直接。
“其二,鐘連偉母親多年前就改嫁,父親是個酒鬼,拉板車打零工,喝醉了經(jīng)常家庭暴力,房子是我們那種快二十年的狹小老式舊房子。
最關(guān)鍵的是,鐘連偉就是一個搬磚的小工,沒學(xué)歷沒技能,看不到任何的錢途。就算你愿意,你父母能點頭?”
芳英蘭的臉色,頓時又由通紅變成了卡白。
雙手無意識的緊緊絞在一起。
“其三,我根本就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你們才認識二十天,什么都沒有經(jīng)歷過。
不是激將哈,假如真的想在一起,別耍小性子,鬧脾氣,把個談戀愛搞得波瀾壯闊山崩地裂,有話有事好好說話。
我高考會報考外省,鐘連偉也會去外省繼續(xù)在工地搬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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