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賓館。
趙長安,文燁,劉奕輝,鐘連偉,四兄弟嘴里叼著方蕭送的自制土煙,吞云吐霧。
“你讓徐三給他換得啥”
鐘連偉十分的好奇。
“干牛糞磨成粉,里面又加了干薄荷葉,干辣椒殼,還有別的雜七雜八;牛糞不臭薄荷清涼辣椒辣爽,盡量還原太子秘制蜂窩的感覺?!?br>
趙長安一臉自得:“徐三年輕的時(shí)候,是彭州有名的三只手,號稱沒有他劃不走的褲兜,開不了的門鎖。電話里他那叫一個(gè)感激,說十幾年沒有過手癮了,是我給了他這么一個(gè)難得過手癮的機(jī)會?!?br>
“長安,和這樣的小人一直較勁沒意思,可以收手了?!?br>
文燁的臉上倒沒有啥大仇得報(bào)的欣喜:“我早就走出來了,這樣的人,總之,謝謝兄弟了,說實(shí)話,有時(shí)想著她還在用我配的藥粉,我心里確實(shí)很不舒服。”
“哈哈,太子,你特么的總算說一句真話。”
鐘連偉狂笑:“哥,中午咱們到哪地兒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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