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大時代,整個國家的人民都處于剛剛勉強吃飽飯,然而大部分都很窮的情況,趙長安如是,文燁如是,周翹,景岫,宋菁,蘇相臣,還有她喬嘉藝皆如是,——
在趙長安前一世的二十年后,全世界依然有幾億人生活在貧困中,很多人都吃不飽飯,有得地方的人民實在是吃不飽飯,只得用油鹽水合著泥土曬干做成泥土餅充饑,——
所以用喬嘉藝的話說,她出身貧苦家庭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并不丟人,可要是她一輩子都是這樣,那才是真的丟人。
為了金錢,權勢,還有地位,她完全可以為這些張開她的腿。
“我有這個條件為什么要死死的嚴防死守,到最后找一個沒有什么人大本事的人嫁了?然后等到這個男人以后有點錢有點權力,再去找年輕漂亮的女人!憑什么?”
喬嘉藝拿了一瓶紅酒,和趙長安喝,一邊帶著微醺的酒意,帶著一絲狂妄的放縱說道:“我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有著一個正常到年齡的女人的性方面的需求。不說一天一次,一周一次,可我都有半年沒有一次了。也不是沒有,黃瓜,茄子,苦瓜,羊角蜜,這些都可以當工具,可這都是假的啊,外面的男人們又沒有滅絕,我為啥要用假的?要是花錢找,我舍不得錢,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我怕臟,認識的不是看不上就是怕被纏住了,只有趙總你,我敢說你還害怕我纏著你呢,咯咯~,是不是呀趙總?——”
喬嘉藝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沒了,聽得趙長安昏昏欲睡,直到實在是熬不過她的嘴巴,就只好睡了。
然后又被她用手和嘴叫醒。
趙長安又一次被喬嘉藝嬌俏的耍著無賴“喚醒”,把工作干完。
不得不說像喬嘉藝這樣從小干農活長大,在學校寒暑假也是干體力活兒,畢業(yè)以后進入安居建筑各種爬高上低,所以不但身材保持的好,而且體力柔韌的好,恢復得還快。
喬嘉藝披著一件厚睡衣,又從酒柜拿了一瓶糖度比較高的葡萄酒,兩人繼續(x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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