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牛吹得!要按照你這個邏輯,一個人就是品嘗千花,只要沒丟過,那他就還是一個童子?”
“你要這么想別人也沒辦法,可你能做到么?”
文燁乜斜著趙長安,眼睛里面都是不屑:“面對著那些紅粉骷髏,你能有這么大的定力?!?br>
“什么紅粉骷髏,你根本就不懂得女人的好兒!沒玩過就沒有發(fā)言權,連這你都不懂?”
趙長安‘嘿嘿’的賤笑著:“還是同一個道理,要是一個男人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可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夢一不小心就丟了,那他是不是破了功,就不純潔了?”
“我靠!像你這么狡辯,你要是坐在一節(jié)封閉的車廂里,那么你不是等于把這里面所有的男人和女人從鼻子和嘴巴里面呼出來的空氣都搞在一起了?你高中的時候到廁所撒尿,一泡尿下去,豈不是你的尿和幾千人的尿都混合在一起了?”
面對趙長安胡攪蠻纏一般的狡辯,文燁都懶得搭理他,依著更夸張的例子反駁他的詭論。
“我靠!太子你特么的這么有才,說得簡直太有道理了!”
聽得趙長安也是服氣。
于是,兩兄弟不再說話,一邊吸著煙,望著遠處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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