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現(xiàn)在是一納米的老板,就不能不考慮這些誹謗對他的潛在危害。
趙長安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來合適的辦法,直到無奈的上床睡覺。
第二天上午,回到明珠的趙長安先去了新總部大樓,就看到劉翠,曾曉曉,鐘連偉,一群人都朝他詭異的笑。
“有啥好笑的,劉翠,和你說個事兒?!?br>
趙長安把劉翠叫到一邊,說了宋菁的事情,聽得劉翠直發(fā)愣:“宋菁怎么這么大膽,她賠了多少錢”
“這三年多掙的錢全賠光了,車子,房子,也都抵押出去了,到現(xiàn)在還欠十九萬。你先挪出來給她,下段時間我準備唱幾場,掙點外快,也給咱們做做宣傳;這十九萬將來我從她的提成里面扣,再填回賬上,利息就照著銀行一年借款算?!?br>
“那她還不得瘋”
劉翠直咂舌。
“瘋不了,吃經(jīng)紀人這行飯的人的抗壓能力,要遠比你想得要強大?!?br>
趙長安笑著不以為意。
說實話不是因為那個杠桿公司的老總太色,打宋菁的主意,他絕對要把宋菁晾幾個月,把她那些多余不合時宜的棱角給磨平,打磨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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