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從宋菁的嘴里,趙長安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金牛證券,名字起得牛匹,其實就是幾個手里有點錢的蘇南暴發(fā)戶合伙開得一個沒有登記注冊在案的野班子。
這樣的人,無論是天悅,還是覃有源那邊,想按死他基本都是分分鐘的事兒。
既然這樣,那么答案就已經(jīng)呼之欲出。
“宋菁說得?!?br>
趙長安已經(jīng)肯定,昨天宋菁說這個丘賢成在打她的主意,逼迫她,那么從昨天上午到現(xiàn)在不可能不向宋菁打電話追債。
“宋菁懷恨在心,想把事情鬧大?!?br>
文燁的眼睛里面,閃出一絲殺氣。
“太子你別想得這么復(fù)雜,她即使懷恨在心也是恨這個丘賢成,故意給她延遲平倉,讓她倒欠十九萬。這個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咱們和覃有源的關(guān)系,還有商青青,他只是想借著咱們的手搞一次丘賢成?!?br>
趙長安臉上笑笑的說了一句“何必呢,這才是常態(tài),難道你對她還抱有啥大的希望?”
文燁詫異的望著趙長安“很反常啊,不裝了?”
“咱們兄弟之間我裝也是不裝,不裝也是不裝?!壁w長安點了煙,“兄弟,做人有時得學(xué)會難得糊涂,你我心里面明鏡著就行了,何必糾結(jié)?宋菁有她的長處,公司的外聯(lián)至少暫時需要這么一個人,而且哥哥我現(xiàn)在百戰(zhàn)不殆,一個曾曉曉根本就不夠用啊,多一個克虜伯之友,何樂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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