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女茶藝師離開包間,徐三給了一百塊錢小費。
沒有了外人,三人之間的話也就可以談開了。
“現(xiàn)在綠園吃了安居,再加上之前它和安居吃的山城建筑,在山城地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不弱于夏文陽;而且夏文陽是單槍匹馬,山城綠園后邊是整個綠園集團,而且我聽說裴平江這段時間好像對夏文陽有意見,往年哪個月不跑一兩次文陽集團,這都兩三個月了,居然沒有視察一次?!?br>
徐得高興,臉上笑成了褶子:“你倆也知道,三哥我以前沒少做缺德事兒,屁股上面的屎太多,根本就沒法擦干凈;以前是瞞著山城那邊,可余朵和婉容過來,一個在紅樓給你們做飯,一個當會計,這是根本瞞不住的,說實話我這兩個月沒少做噩夢。這下可好了,就算夏文陽想對付我,一時間他也沒有這個精力,而且他也沒有這個能力,沒有了裴平江的支持,誰還愿意給他當槍使喚?!?br>
徐三的話,不禁讓趙長安和文燁動容。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看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就是在這個世界上,那些憑著本事單槍匹馬闖出來一番天地的人,能有幾個是傻比
不說并不代表不明鏡,也只是不說出來而已。
徐白了就是因為他姑娘,直到今天被深套了進來。
而且可悲的是,無論趙長安還是文燁,都始終對他保持著很深的警惕,甚至不允許他的資金進入一納米的未來帝國版圖。
事實上,趙長安是笑著狠,而不愛笑的文燁,也一樣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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