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一路上,自己并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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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一個星期趙長安一直緊張的投入對高麗那邊目標資料收集分析之中,同時還要和景岫進行十一演出的私下彩排,紅樓搬遷的場地安排,上課還有公司諸多事物,忙得趙長安簡直就是馬不停蹄。
而對于復大的很多社團來說,這一個星期也是亂糟糟忙成狗。
學校后勤管理處下達的通知是十一以后就會對規(guī)劃區(qū)域,進行徹底的拆遷和平整,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他們不但要完成大量的搬離,而且還要找到合適的地方重新建社。
這對于財大氣粗的汽車社,本來就是一片狼藉的原生態(tài)環(huán)境的攝影社,不需要啥場地的棋社,任何環(huán)境都可以作為心境的陶冶和修煉的讀書社來說,根本就沒啥問題。
然而像音樂社,美術(shù)社,這些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無妄之災。
尤其是音樂社的那個花了幾十萬的錄音室,更是損失巨大。
總之,包括也在搬遷的紅樓,眾人都是怨聲載道,把王家俊拿出來罵了一遍又一遍。
到了周四下午,趙長安接到了郭婉秋的電話,說是劉長鳴周五下午四點有時間,只能給趙長安半個小時,之后劉長鳴將要參加上外的全校教職工中秋聯(lián)誼會。
接了電話的趙長安心里面半天無語,他本來看到郭婉秋一直沒有動靜,以為見面可能要推到十一以后,卻沒有想到郭婉秋居然這么高效,而且還把時間卡在中秋節(jié)這一天。
要知道一納米在周五晚上也要舉行明珠公司的聯(lián)誼會,而且還邀請了孫一陽,覃有源,以及股東李馨,商青青,房東李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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