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說得熱鬧,眼睛里面全是金幣的光芒。
——
趙長安和文燁到了公司,還不到早晨六點,開小貨車的司機(jī)把車牌扣下來,抽了文燁的一支煙,留下一句話‘下次還找我,給你八折優(yōu)惠’,朝兩人笑笑,就離開一納米。
“啥意思?”
趙長安有點沒看明白:“就摳車牌,車不要了?!?br>
“這輛車子算是當(dāng)做二手車送給咱們了,他坐飛機(jī)去海參崴回去,對他來說開回去的時間精力花費能重買一輛比這還好的新車,留著車牌下一次還可以用。別大驚小怪,我們在西伯利亞的原始森林里還見到過成排的坦克丟棄在那里,一扔就是十來年?!?br>
“你就吹吧!”
“別急,我年前還要去一次,一起,灌了柴油估計還能開?!?br>
“好!”
趙長安聽了躍躍欲試,年前就是比女人擠飛機(jī)場還要吃力的也要擠出來一點時間,過一把手癮。
兩人把大奔后排的兩個蛇皮袋子?xùn)|西,掂到了文燁的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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