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點點頭,這座橋在一納米搬遷過來之前,公司就邀請了同濟建筑系的教授來看過,用那個教授的話來說,就是再站個幾百年都沒有一點的問題。
現(xiàn)在的麻煩就是關(guān)于大樓所有權(quán)的分歧。
要知道自己的家和租用別人的房子,這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你在擔心什么,怕再遇到紅樓那種情況?”
郭婉秋一句話就說到了趙長安的心底。
“關(guān)于這點你大可不需要擔心,劉校這個人一言九鼎,既然同意你們留在校區(qū)里面,就絕對會給予你們最多的便利。別忘了,他既然同意了要是以后再為難你們,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姨,劉校確實是一個少壯派的先鋒激進人物,可這樣一個人,姨,你覺得他會像唐校那樣在復(fù)大一呆二十年?而且唐校就我所看,他這兩年也要往上升了吧?”
郭婉秋一時無話,因為趙長安說得是實話。
她低頭看趙長安遞交的報告,辦公室里面靜了下來。
好一會兒,郭婉秋放下報告,對趙長安幽幽的說道:“我明白你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擔憂,可劉校是主動要求來上外的,才干了一年,在未來四年以內(nèi),老校區(qū)東擴,松江新校區(qū)新建,這是上外在硬件上的兩件大事兒,他就算要走,也要把這兩件大事兒干得七七八八才會走,那至少也得三年吧。三年的時間,那你是對一納米的發(fā)展,沒有信心?”
郭婉秋的一席話,聽得趙長安豁然開朗,立刻明確表示:“郭姨,我愿意讓出大樓和這塊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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