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是老了,你這年齡是一個女人最芬芳最絢爛的時候,何況你又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你的問題源自心情,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姐,你不應(yīng)該是這樣愚蠢的女人?!?br>
“你說我愚蠢?”
單嬙笑盈盈的望著趙長安。
“不是說姐你愚蠢,而是說姐你不應(yīng)該愚蠢。也沒有道理為了別人的錯誤買單?!?br>
“和老牛夫妻二十年,對這個家他確實付出很多。當(dāng)然,在事實上他得到的更多。我十六歲到大山知青,住在他家里,他父親是公社支書,負(fù)過傷,——十八歲的時候父親來信,——后來我就想,也就這樣吧?!€有少威,他第一次來我家里的時候才七歲,怯懦的跟一只小老鼠一樣,——喊我姐姐,——”
“老牛出軌我確實很生氣,不過后來離婚了也就看淡了,我雖然不喜那個女人的做派,可知道老牛老來得子,還是為他感到高興,——我這高興并不是重男輕女,而是為他得償所愿而感到高興。——然而讓我意外的是,他這個‘兒子’滿月宴上,唯一出席的那個婦產(chǎn)科醫(yī)生,居然偷偷的去做親子鑒定,而且還找得是一家民辦的小醫(yī)院。要知道他那個醫(yī)院就能做,為什么舍近求遠(yuǎn)?——少威走到今天這步,我們?nèi)叶加泻艽蟮呢?zé)任,一個剛剛走出大山的孤兒,如果沒有正確的人生觀的引導(dǎo),很容易就會覓食自己,——”
單嬙帶著淡淡的憂傷,慢慢的向著趙長安訴說著屬于她的那段人生,趙長安靜靜的聽。
“前兩天紀(jì)振乾回鄭市,我才算是大致弄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兒。這件事情我不怪喬嘉藝,少威喜歡在外面鬼混我知道,可居然把一個這樣的女人帶進(jìn)公司,而且為了和這個女人廝混,居然把她攆到丹江,這種羞辱能有幾個女人能忍受!”
單嬙突然問了一句:“喬嘉藝這個人,你還打算繼續(xù)用?”
“會繼續(xù)用。”
單嬙臉上的神情凝固下來,望著趙長安:“為什么?”
“因為我許諾過她,事成之后不會過河拆橋,一腳把她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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