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種沒有組織的打工,很多都是沒有任何的保障。
個人安全,個人經濟權益,五險一金,很多都沒有一個系統(tǒng)的保障,在外面被欺負被騙或者失業(yè)生病,往往都是靠著自己單打獨斗的面對。
而彭州辦事處在選擇合作企業(yè)的時候,都是一些上規(guī)模,工資待遇住宿食堂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企業(yè),個人安全和經濟權益如果受損,辦事處也會為其出面協(xié)調解決,五險一金則是最基本的保障。
而且辦事處也在衍生新的服務功能,比如包車來回,代購車票,工資跨地置換,甚至協(xié)調夫妻崗位,子女假期來蘇,——
這些待遇根根就不是單獨一個人或者一群老鄉(xiāng)自己去找活那種打工,所能相比。
這種情況在彭州的下崗職工看來,更像是那種他們以前熟悉的異地外派,所以想要進來的人在彭州已經是趨之若鶩。
吃過午飯以后,趙長安離開彭州,繼續(xù)東行。
他本來是要留給楚躍良一點野蜂蜜,不過楚躍良告訴他這幾天他已經收了十幾斤野蜂蜜,還要讓他帶到金陵和梁溪,也就作罷。
此時在車子的后備箱和后排座位上,放了十幾斤蜂蜜,兩壇子悶罐肉,以及十斤茶葉,還有一袋子黑木耳,一袋子干香菇,一袋子曬干了的板栗。
兩壇子悶罐肉,楚躍良明言,他和師母洪春霞一人一壇,茶葉留一斤給楚有容,趙長安拿四斤,剩下五斤給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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