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你得底兒的深淺,你徐總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要不介意,有機會我親自試試你得道行厲害不厲害。不過我這么和你說吧,至少在現(xiàn)階段,我對石廠長的工作和成績還是很滿意,而那句話,也是我實際上對石廠長和太行制藥一廠的要求。」
趙長安不想徐梅以后故意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用來惡心自己和石勝貴,并且在石勝貴心里面埋一根刺。
這個女人是一個很有管理能力的女強人不假,可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而且性情絕對有點喜怒無常的乖張難搞。
因為自己前段時間可把她逼得夠受,趙長安敢說只要有機會能夠陰自己一道,她也絕對不會手軟。
不過這種陰,也只是對一車輛廠以外的手段,這個女人更是一個事業(yè)狂,為了趙長安的一個許諾,硬是對自己也夠狠,目的就是想要上位車輛廠。
用人要疑,疑人要用,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哪里有著多少又有能力又能夠為了公司大公無私的人。
「趙總,可這不是你得風(fēng)格???」
徐梅好奇的問。
「因為搞中藥,是站在幾千年傳承和老祖宗的智慧總結(jié)的經(jīng)驗上,繼承和可以進(jìn)行一些小心翼翼的嘗試的革新。一千五百年前孫思邈的《千金要方》,里面很多的治療方子那時候有用,到了一千五百年以后,還是一樣有用。不是不能推廣新品,而是必須得有著科學(xué)嚴(yán)謹(jǐn)?shù)膶嶒灪惋L(fēng)險評估?!?br>
趙長安說得有點累了,總結(jié)說道:「所以石勝貴的穩(wěn)定至此至終都沒有什么錯誤,反而卻被你過分的解讀。」
車子到了景區(qū)的酒店停了下來,趙長安下車,徐梅也禮貌的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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