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沒有再說什么了,只是問這個手機(jī)號是不是我的,我說是的,她說讓我保持電話通暢就掛了電話。初一下午她又和我打了一個,也沒說什么,就是問我在山城干啥,我說在桃花湖水庫,她也沒說什么,后來我又打過去了,是一個男的接的,說那個姨有事情不在,——早晨的時候我還接了一個,問我是不是乘坐包機(jī)回鄭市,我說是的,那邊就沒有說什么。”
從趙長安開始問隋雪萌到車子來到一納米鄭市總部大院,這一路上十幾分鐘,都是隋雪萌在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她和對方進(jìn)行的七八次的電話互動。
“你打這么多次電話,我怎么都不知道?”
這時候的艾秋秋,確實(shí)有點(diǎn)生氣了。
“對不起秋秋,我把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震動模式,很輕的震動,每次接打電話我都出去打。”
隋雪萌一臉的歉意和惶恐,朝著艾秋秋道歉:“我不是特意想瞞著你的,是想著過年大家都很高興,不能因?yàn)槲业氖虑橛绊懘蠹业男那?,這樣太自私了?!?br>
于是艾秋秋也沉默著不再說話。
車子在艾秋秋住的小樓前停了下來,兩女下車打開車子的后備箱開始拿東西。
這次日韓旅行,艾秋秋花了不少的錢,把小轎車的后備箱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在樓前卸了一大堆的東西,花花綠綠。
“中午一起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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