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自己這邊認為普普通通的田地,有時候甚至有點煩因為時間太緊張分配不過來,然而在外人的眼睛里面心里面,可是做夢都想的,惦記著的,饞的一輩子都碰不到一次的明月光。
然而還是笑著鼓勵文燁:“你今天晚上不給你那個老丈母娘以凌厲的反擊,和小楚把該干的事情給干了,其實也挺有意思的?!?br>
文燁沒有搭理趙長安,朝著前面的臺階走,裕達國貿(mào)的一樓地基很高,站在這里帶著俯視的感覺,很容易讓人錯生出一種‘江山我有’的虛幻感。
趙長安看著文燁的背影,眼神深沉。
一米七多的個子,身材頎長,端端一個英俊好少年。
誰也不比誰差,趙長安真不知道那個樊芳紅牛比什么,她有什么可牛比的?
其實趙長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后悔,早知道就不讓文燁來鄭市負責(zé),要么在更早的時候,那次去燕京不帶文燁過去也好了。
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可對于我們來說真不稀罕!
自己這個過于自尊的兄弟,也是悲催,前遇陳晶和她父母那類小人,后遇樊芳紅這種天然的優(yōu)越感,別人都是奴隸的毫無道理的迷之自信。
實際上文燁當然明白一個道理,就是窮人莫談自尊,然而這些從小刻進骨子里面的倔強和執(zhí)著,即使他自己也笑自己癡呆和傻,卻依然固執(zhí)的就像茅坑里的石頭,或者白馬嘯西風(fēng)里面的那個李文秀。
曾經(jīng)趙長安也想改變過文燁,他情愿他就像在趙長安前一世的那個花叢浪子,婦女之友那樣,雖然事后的空虛,可總能在空虛和緊實之間輪回轉(zhuǎn)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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