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候話語雖然老氣橫秋,但卻沒有任何人敢說話。
這幾句訓(xùn)斥,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刀候的地位。
只是寒漠海憋了一下,最后還是干脆心一橫,站出來開口了。
“前輩,非是我寒漠海愚蠢,而是你既然坐鎮(zhèn)西北,那么豈能夠眼睜睜看著我寒家差點被方家滅掉了?”
“若我寒家和少天還有天盟沒有任何關(guān)系,寒某無話可說!”
寒漠海抱拳一拜。
但是下一刻,寒漠海卻挺直了腰背,直視著刀候。
“但我寒家和少天的關(guān)系,還有和天盟的關(guān)系誰人不知?”
“這么多年了,只有寒江一個人去祭拜少天,這份情誼說是比天高太過,但他總有個情誼在那里吧?”
“而寒家遭蒙大劫,刀候前輩,你那個時候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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