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歡最近總感到哪里不對。
有好幾次,在他走進地牢時,前一刻還哄鬧無比的場面,突然就跟斷掉一樣沉寂,隨后又像掩飾般重新大漲,而且聲音比之前還要高。
又有好幾次,他不經(jīng)意的一個回頭,突然發(fā)現(xiàn)看他的魔修眼中涌現(xiàn)著瘋狂的仇恨與……快意?
柳清歡心里有些不對勁的感覺,但要說哪里不對勁,又找不到根源。
他沉思著走出房門,一位身材頎長的男修從外面進來,點頭打了聲招呼:“澤方道友。”
“今日不是你當值?。俊睂Ψ桨欀嫉溃骸澳闫饺詹皇嵌荚谖堇镄逕挼膯??”
柳清歡不由頓了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友這話何意,我不當值就不能出來了?”
“啊、哈哈,不是?!睂Ψ礁尚陕暎骸拔乙姷烙哑饺绽镄逕捛诿悖砸粫r有些詫異而已?!?br>
“哦?!绷鍤g來到桌邊坐下,此人道號澤方,是幾年前從刑獄那邊調(diào)過來的,雖然他也不知道囚獄這邊能有什么事,竟然需要三個人守。
他隨口問道:“牛兄呢?”
說話間,地牢的門開了,就見牛二與一位女修拉拉扯扯的出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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