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腳下不能動,可能還會氣憤地跺跺腳,但她也極為嬌嗔地嘟起嘴:“我從醒來那天起,就被困在陣中,就是這個樣子,連是誰把我雕出來的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你所說的法陣、結界什么的要怎么打破!”
柳清歡愕然片刻,想了想,沉吟道:“你是在什么時候生出靈智的?”
“不知道!”
玉尊又道,柳清歡不禁微惱,就見她開始掰手指:“不過,上一次你這樣的人修找到這里,他曾說那一年是血戈歷黃初廿三五戊月朔日。上上一次,有人來是在洪皋什么什么年。再上上,天戈……記不得了!”
“血戈、天戈?”
柳清歡怔了怔,修仙界因為各個界面之間并非暢通無阻,所以各有各的歷法,記法并不統(tǒng)一。但是,以戈為記,卻是冥山戰(zhàn)域獨有的。
以戰(zhàn)季為輪,每個戰(zhàn)季歷時十萬年,而血戈就是上一個戰(zhàn)季的記年,據(jù)今已有……
“血戈、黃初……十三萬年前!”他驚呼道:“而天戈,則要追溯到冥山戰(zhàn)季元年!”
“你竟活了這么久!”柳清歡不禁側目而視:“所以你上一次見到人時竟是在十三萬年前?”
“很久嗎?”玉尊歪著頭注視他,像個天真清純的小姑娘:“睡一覺不就好了?睡得我都快忘記怎么說話了呢?!?br>
柳清歡冷漠地“哦”了一聲,又問道:“那么,除了我之外,你迄今為止,只見過三個人?”
“嗯……”玉尊糊里糊涂地又開始掰著手指算:“好像是呢,一個、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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