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好”字說到一半，突然頓住，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怎么？”

        “沒、沒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離此最近的那只鬼凋好像腦子有點問題?！?br>
        “它生出了靈智？”

        侍從一言難盡的樣子:“不好說，您過去看了就知道。”

        兩人轉(zhuǎn)過拐角，穿過一間屋子，又爬上幾十階石梯，前方突然變成了死路。

        柳清歡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那是一尊身形矮小的石凋，蹲在墻角，不知道正在鼓搗什么。

        他抬手制止侍從出聲，輕輕走過鬼凋背后，就見它拿著一塊石頭，在墻上又寫又畫，只是用于建造森羅殿的石料明顯堅硬非常，所以任由鬼凋如何努力，也沒在上面留下多少痕跡。

        柳清歡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對方筆不成字、劃不成圖，只是在亂寫亂畫而已。

        正欲移開目光，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他眼間掛著的冥神印，趴在印身上的那條鬼螭也探出個腦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鬼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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