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瀚軒抬起頭,氣定神閑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受影響:“陛下,陛下可曾記得當初讓臣給您做老師時曾許諾答應(yīng)臣一個愿望?”
許藝敏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各種酸痛各種軟,否則她現(xiàn)在就想下床給這個披著謙謙公子人皮的種馬一個分筋錯骨手。
“你確定要用在這事上面?機會可只有一次,用完就再也沒有了?!?br>
“臣要陛下答應(yīng)除了初一、十五必須留宿鳳皇g0ng之外,每旬還要再cH0U出兩日留宿鳳皇g0ng?!?br>
“每月三十日,五位皇夫,我就是一日都不休息,每人也只有六日,你現(xiàn)在要八日,你讓我一碗水怎么端平?”
“您是皇上,留不留宿,留宿哪里自然是陛下說了算的,更何況陛下難道還要留宿在攝政王處?”
“全是你的理,一日最多兩次,多了我就切了你的禍根喂狗!”
聞瀚軒一看許藝敏答應(yīng)了,喜不自勝:“陛下英明?!闭f著就自己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敏敏,身上可還疼,夫君給你捏捏?!?br>
“今日的份額用完了,你一邊去。”聞瀚軒算了一下,加上早上的,好像都超了,瞬間耷拉下一張臉。還想再爭取一下的時候,外面通傳攝政王來探望皇上。
探望?怕是來探虛實吧?圓房還能有假?聞瀚軒傳人伺候自己更衣,又給許藝敏穿上外衫,讓她繼續(xù)躺在床上就出去迎攝政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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