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然猛然驚醒,身旁早已空無一人。
太陽的位置好像還沒怎么變化,也就是說他還沒睡太久……最近的嗜睡真是越來越嚴重了,他居然和別人說話的功夫,就自顧自地睡著了。他懊惱地嘆了口氣,要是再碰到陸晏安的話,他可得跟陸晏安好好道歉才可以。
森林里的蚊蟲大抵是有些多的。蘇醒以后,知然頓時感覺到渾身上下都刺刺癢癢的,尤其是臉和……和某個他說不出口的地方。
這太奇怪了,難道是他的衣服沒有扣緊嗎?就算是有蟲子,為什么會鉆進他的胸部去咬?
知然紅著臉,猶猶豫豫地掙扎很久,也沒能做到在森林里直接脫衣服去查看自己的胸部。他的性格還是比較保守的,即便從小到大沒接觸過多少外人,僅有的媽媽和外婆也都告訴過他,他的身體和一般的男孩不一樣,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的。
……算了,忍一忍吧。
知然郁悶地摸著臉上發(fā)癢的牙印,心想路程也不算很遠了,只要到了外婆的家里,就能找到些涂抹的草藥。
然而,在站起身以后,剛才的那些不適感不僅沒能減弱,反而更強烈了——甚至連他的兩腿之間,也因為走路和衣物的摩擦而泛起絲絲縷縷的酥麻,說不上是微痛,但卻足夠讓他感到異樣。
知然強迫自己不要繼續(xù)想被蟲子咬了奇怪地方的可能性,強行忍耐著渾身上下的微妙不適,以一個不太正常的姿勢,勉強走到了外婆的家門口。
這里是他來過很多次的地方,于是他下意識地放松了許多戒備,抬手敲了敲門。
“外婆!”知然喊道,“外婆,是我,我來給您送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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