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完全揮發(fā)的酒精有些涼,觸碰的那一刻,林想文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唇間溢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隔著口罩也清晰的傳入了陸琮的耳中,林想文連忙捂住嘴巴,羞恥感令他眼眶蓄上一層水霧,帽檐壓的更低了。
陸琮的注意力完全被林想文的身下吸引,他指尖向兩邊撥開花瓣,露出一張一合的穴口,嗡嗡聲更加清晰了。
他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嗓音變得有些干澀。
“卡了多久了”
林想文捂著臉,低低的說著,“好像……一個(gè)小時(shí)了”
“多大?很大嗎?”
林想文搖了搖頭,羞澀的不敢睜眼,耳根紅的像是滴血,“沒……沒有多大”
“我現(xiàn)在要進(jìn)去了,看看卡在哪兒”
陸琮甚至沒有用工具,他將手指抵在灼灼流水的洞口,提醒了一下林想文后,便慢慢向里探進(jìn)。
林想文死死咬著唇,閉著眼的睫毛微微顫抖,陸琮太慢了,這導(dǎo)致林想文身下的感覺被無限放大,他感受著陸琮的一舉一動(dòng),每一次前進(jìn)都讓他備受煎熬,陸琮艱難的往里探尋,林想文太緊張了,連帶著甬道內(nèi)的穴肉也緊緊的咬在一起,他不得不提醒林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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