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邢鈞而言,床事可以是放松的手段,只是這個范圍不包括時青。至少在跟這個時青廝混在一起前他是這么認為的。
所以當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些莫名的情緒時,他把它歸為交換。雖然他不想承認,但邢鈞的身體誠實的逼迫他認識這個事實,他理所當然覺得那只是自己給予時青的獎賞。
對時青多給予的關注也算不上什么特殊,時刻關注下屬而已。他也沒有認真思考過,自己對于時青來說能有多重要,一個有過幾分情意的老板?或者一個要時刻關注的麻煩?總之應該不是很和睦的關系。直到另一人格的時青對他說出那句:我就是因為你才出現(xiàn)的。
你不知道他夜夜想的都是你?。磕悴恢浪恳惶於荚诨孟肽惆??你不知道他對你的欲望強到壓不下去,把我分裂出來了???
“老板,你在走神?!?br>
身上的時青對他展露十足的不滿,不給他狡辯的機會,挺著腰把他拖向深處。
“太重了……”邢鈞攀上他肩膀,軟聲求饒。身上這位不是個會照顧人的,他把擁著自己的雙臂拉下來,按在床上,動得更狠厲了。
“啊……”邢鈞眼角飄紅,以不曾對他人展露的模樣看向他。時青霎時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盯著他的表情觀賞。
“你慢一點……”這時候他從來不喊他名字,時青早在第一次時就發(fā)覺了,那次他眼見著情動的邢鈞雙唇微張,然后在與他對上視線時將沒說出聲的“時青”咽回去,至此之后,他再也沒有在他出現(xiàn)在這個身體時喊過時青這個名字。
時青首次在床上分了心,在想:邢鈞到底覺得一直在跟他做愛的這個人是誰呢?
不痛快。不被壓抑克制控制的時青情緒轉(zhuǎn)換得更激劇了,感受到邢鈞肌肉繃緊,他忽然緩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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