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販子的棍棒留下的傷痕似乎很難好起來,阿牧蜷縮在一棵大樹下來避雨,呼吸間摻雜著痛,連著暮秋的寒冷一起鉆入他骨縫中。
很想很想,討得一次安穩(wěn)的覺,哪怕可以經(jīng)歷填飽肚皮的幻想。
“阿牧?你是受傷了嗎?”
半睡半醒間,他聽見溫柔的聲音,好像是在說他,于是睜開眼抬頭去瞧,對上了那雙眼眸,
眼尾泛紅,反著光影的瞳孔中滿是善意,
只一瞬,他就站起身,揣著傷口的痛慢慢地走向他,像是走向救贖,
他把他視為自己的神明。
收養(yǎng)阿牧的那晚,蕭軒剛被公司裁員,沒坐地鐵,失魂落魄在外面走了很久,不想回出租屋,只想當(dāng)這是一場夢,怕面臨現(xiàn)實(shí)時這場夢醒了,除空白外僅留傷痕。
所有悲傷遺憾停留在他看到那灰白色一團(tuán)前,發(fā)抖的小家伙在樹下躲雨,皮毛連接間能看到未結(jié)痂的血肉。
人總會在看到相同處境的同類時心軟,即使那是一條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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