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濃墨傾斜,看不到任何星光。
天衍宗某處后山,此時本應(yīng)該是人跡罕至的地方,一道慌亂的身影躲在樹后,時不時焦急的看向入口方向,臉上滿是不甘和怨毒。
為什么!為什么那個賤人還沒死!
該死的!該死的!
內(nèi)心的憤怒已經(jīng)沖昏了腦,原本對給予他藥粉的神秘人的畏懼也變成了責怪。
都是他,都是他的藥粉沒用!全都沒用!還有那個觀竹那個賤人!為什么要救他!活該受傷,都該死!全都去死!
等裴淵那個瘋子醒了,一定會殺了自己的!朱岐毫不懷疑,想起之前裴淵的眼神,后背就一陣發(fā)涼,神色癲狂,內(nèi)心恐懼與怨憤交織,以至于在他看到那個黑袍人出現(xiàn)時直接質(zhì)問出聲,
“為什么!為什么那個賤人沒死!你明明答應(yīng)我的!你答應(yīng)過我的!”
渾身裹著黑袍,看不起面容的人怪異冷笑,嘲哳粗糙的聲音響起,“那還不是你這個廢物!什么事也辦不好!”
朱岐一想到自己將要面臨的下場,慌亂扯住黑袍人的衣角,
“不,你…你要幫我!不然我會把你供出去!我們都要倒霉!”隨即想起什么,怪笑一聲,赤紅雙眼里滿是瘋狂,
“你還有沒有辦法,你一定有辦法!我要他們死!我要裴淵和觀竹那兩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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