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意道:“沒說什么,就說健身房好玩,還夸你專業(yè)?!?br>
聽到了我的回答后,老公好像松了一口氣,那緊繃的肩膀微微放松,胳膊也松了些許力道。
他沒再多問,只是低聲“嗯”了一聲,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像卸下了一副隱形的擔子。
這一夜,我感受著老公在床上翻來覆去,明顯沒有睡好。
他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我,床墊微微下沉,我假裝睡著,卻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被子上輕輕敲擊,那節(jié)奏雜亂無章,像在和自己較勁。
以我對老公的了解,他越是這幅對著小墨很冷淡的態(tài)度,就說明他很在乎——就像我以前惹他生氣后,他也會這樣和我冷戰(zhàn),不搭理我,任由那股悶氣在心里發(fā)酵,直到忍不住爆發(fā)。
這次對小墨也一樣,那副冷漠的外殼下,藏著那份說不清的在意和掙扎,讓他夜不能寐。
到了第二天清晨,陽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灑在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我早早起了床,老公還在睡懶覺,昨夜的折騰讓他看起來格外疲憊,眉頭微皺,像在夢中也沒放松。
我坐在床邊,看著他的睡顏,我假裝手機震動,拿起來“接聽”了一個不存在的電話:“喂,經(jīng)理?嗯,是的,我明白……緊急出差?小半個月?好,我馬上準備?!甭曇舨淮?,卻足夠吵醒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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