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心里彎彎繞繞的小蟲崽發(fā)出了直擊靈魂的詢問。
“……”/“……”好像、確實(shí)沒有。
回應(yīng)他的是兩只雌蟲突如其來的沉默。
半晌,賽斯斟酌著開口,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準(zhǔn)則,“要不……把洞封上?”
他靠了!犧牲自己替某個大蜘蛛延緩一下限制,結(jié)果現(xiàn)在這個離譜的操作就這么落到他頭上?他不依!
“哈、賽斯你吖、咳的要死??!要封你自己封去,別凈想著搞我!”
手上力氣一個沒收住,金屬的手銬就這么扭曲變形,氣急的大蝎子硬生生地扯下被唾液染得晶亮的口球,一個鯉魚打挺就想從地上蹦起來,結(jié)果說話說得得太急甚至給自己嗆了一下。
瞅著那個不復(fù)往昔的金屬銬子,邱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看看身后的男媽媽再低頭看看除了手上多了一圈紅痕的卡萊。
明明軍雌表面看起來和健壯男性沒什么區(qū)別,怎么就能把純金屬的手銬直接扭開呢?
好奇特,想剖開來研究一下。
“我跟你說、小祖宗你可不能逮著我一個欺負(fù)啊……”一個猛回頭就對上大蜘蛛那張冷心冷情的石頭臉,以及小蟲崽那好奇得讓他有些毛骨悚然的視線,在賽斯愈發(fā)冰冷的視線下嘟嘟囔囔地把銬子扭回去重新扣好,聲音越來越弱,“好歹悠著點(diǎn)啊、那種地方就算是軍雌身體好也不能亂來的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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