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玄關(guān)，頭都不敢抬，聲音帶著哭腔：

        “今天……今天媽媽和奶奶都在家……我……我騙她們說出來扔垃圾……只能……只能待二十分鐘……”

        她說到這里，聲音更低了，幾乎是用氣音：

        “所以……爸爸……能不能……快一點(diǎn)……”

        她說完，自己先羞恥得耳朵都紅了，雙手死死攥著衣角，像在等宣判。

        你看著她這副又怕又乖的模樣，笑了笑，抬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頭看你。

        “二十分鐘？夠把你昨天沒練完的口交技術(shù)補(bǔ)回來了。”

        你聲音不高，卻讓她瞬間眼淚就涌上來。

        她咬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

        然后像昨晚教過她那樣，

        慢慢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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